第 33 章(2/2)
这时却是没声了,她正打算回床睡觉,门上出现一道人影,“姑娘,李家姑娘派来刺杀您的人,已经被我等几个擒住。来时我家主子让我给姑娘带句话,这些人如何处置,全凭姑娘定夺。”
染心不用想都知道他家主子是谁,且不谈李悦屏为何会派人来刺杀自己,就说余北溟的意思就够她想很久了。
握有李家把柄不用,是有更有用的地方?染心把这事与自己处境做一块联想,要让轻慧出言向皇上求情,就必须有一个契机,她们在此不安全的环境就是这个契机。但此时揭穿,也许会使得李悦屏做不成太子妃,敌人放一块才好收拾,所以等李悦屏与太子大婚后才是最佳时机。
想通关节,染心笑道:“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看管起来,到时看情况再制造一场混乱把他们丢进来。”
屋外寒风凛冽,侍卫打个寒颤,声音又恭敬了几分,“是,我等静候姑娘消息。”
染心才回到床上,门口又响起敲门声,她浑身都是冷的,很是烦躁地起身,鞋子拖在光滑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心中略升起一股发泄的快感,“谁呀?”
来者在门外默了默,“木大姑娘,是我。”
染心疑惑打开房门,摸索着火折子点上灯,见白皛一双眼毫无睡意,便知刚才的事没漏过她的耳朵。本打算虚咳一声缓解气氛,却不想弄出好一阵咳嗽,可如此大动静,也没能引起奴才的关注。
好在茶壶还在炉上,白皛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给染心,“我方才在隔壁听到动静,便想过来瞧你好不好,瞧你这模样好似染上了风寒,快到床上去躺着。这些奴才白日都很难使唤动,更别说夜里,只能你受点罪,忍到天亮再让他们去请大夫过来瞧。”
尽管白皛这话可能就是随口一说,染心依旧有些感动,且当日白皛在皇上为她进言的情分还未还,便想如她愿给她透个底,只是更换了一些细节,“家中有派人暗中保护我,方才发现有异动,便来告知我一声。我想着若有下回,闹得动静大些,皇上知晓了,许是会准许我们回京呢。”
白皛苦笑,她的家里至今都没有传讯给她,好似她彻底成了一颗废棋,可家中在她名声有损时都没有放弃她,依旧想把她推到太子身侧,无论什么身份。如今怎么就弃了?
她看着脸上浮现不正常红晕的少女沉思,外界之事最大不同就在于太子妃是谁,她是不是可以推论,她对付木家染心可行,对付李悦屏就不行?
再回神只见小姑娘迷离一双眼,困极了的模样,没有半点威胁性。
白皛给她拉了拉被子,吹了灯便轻步离去。
染心眼皮沉重,总觉得要深想些什么,却架不住昏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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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北溟:听说别人家的男主都是给女主收拾好一切,我让你自己思考决定,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被重视?
染心:别人家的女主天真无邪,谁像我一样心思重?
余北溟:你是说对我很满意?
染心:我是说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