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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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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以后,余北溟到了,皇上及太子也到了。

娴贵妃跪在皇帝跟前道:“臣妾无能,又让慧妃妹妹受难,好在这一会抓了个现行,不然臣妾也无颜见皇上。”说着把之前种种事情一一告知,隐去了她和李悦屏谈话这一桩。

太子昨夜就怀疑事情是李悦屏做的,当下深信不疑,但还是要出言否定的,毕竟太子妃有罪,他也脱不了干系,跪下道:“父皇,此事定有误会,太子妃若是要谋害慧妃娘娘,又何必亲自过来侍奉汤药?”

李悦屏一直在暗中打量余北溟,虽然之前对轻慧言之凿凿,心底还是期望他与此事无关,可他就像一个木头人,任她看到死,也长不出血肉来。她收回视线,把想好的应对之词道出,“父皇,儿媳当时侍奉慧妃娘娘汤药时,有宫女就伺候在一旁,如此近距离,她不可能看不到儿媳在下毒,就算她没看见,慧妃娘娘也会看见。”

主仆都没看见,洗清嫌疑无误;若是看见了不说,这是怀着什么心思?

轻慧把话说得模糊不清,“臣妾担忧腹中孩儿,不曾分心给太子妃……”

余下便要提宫女来问话了,但皇帝却只看向余北溟,“朕今日留你在宫里查探昨夜之事,你可有眉目了?”

余北溟道:“被抓的奴才自有慎刑司盘问,微臣今日重点观察宫中的可疑之处,有宫女与李夫人私下说过话,微臣本不觉得有什么,在慧妃娘娘之事出现后,微臣提了那宫女审问,她说李夫人向她打听慧妃娘娘的身体状况,还对慧妃娘娘的转危为安表现不满,随后李夫人便去了东宫。”

太子冷笑,“这就是表弟的眉目?即便是李夫人表情不敬,便能证明她有谋害皇嗣之心?再者这事与昨夜之事又有何牵连?”

余北溟从容道:“一样的下毒谋害皇嗣,太子殿下怎么会认为这是两起事件?微臣没有证据证明李夫人有罪,但微臣方才审问了近身伺候太子妃的宫女,她们都说不曾触碰过太子妃的手背,敢问太子妃您这又作何解释?”

被他这么处心积虑想弄死,李悦屏莫名的有些想笑,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余北溟,“我无话可说。”

太子急了,还要再说,皇帝一抬手就锁住了他的声腔,沉沉打量一眼视死如归的李悦屏,“太子妃先在东宫闭门思过,待大理寺卿查明真相,再解足。”

宫人随后去李府传旨。

李元恺沉着脸道:“让我查自己的女儿?皇上是要让我自断手臂吗?”

李稳道:“自断手臂是小,只怕皇上要的是我们一家给他儿子赔罪。”

李元恺道:“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他既然想要在余下的日子把我们家连根拔起,父亲又何须顾虑太多?不如……”

李稳随手就把茶杯往李元恺身上砸去,“当年的皇上登基时日尚短,权利尚未收归手心,吃了奇耻大辱也只能像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难言。今日的皇帝,你的手还未碰到他宠妃的肚皮,你已经被逼得自断手臂,你还没看清楚天子之怒?”

李元恺抹了一脸茶水,讪讪道:“悦屏这块太子妃的大旗树在东宫不能倒,不然下头的人观望局势一走动,我们家也就离倒台不远了。断的这只手臂也就只能是老丈人宋家,不过看在悦屏的份上,他们还是肯维持表面和睦的。”

被圣旨惊了魂的李夫人不知怎的就走到父子谈话屋外偷听,闻声推门走进,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李云恺的鼻子,中气十足道:“你敢休妻,我就敢到皇上面前把你这些年做的好事一一道来。”

李元恺眼睛微眯,“我做的好事,你娘家没少参与,你说你爹一个户部尚书,掌管国家财库,其本身家底单薄,却过着福得流油的日子,若不是有我们李家挡在前头,你爹这个贪官早就皇上砍头了,你还有脸去告御状?”

李夫人手指发颤,支撑不住垂下手臂,脑袋依旧仰着的,“婆母都能活,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就叫我去死,我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李稳道:“这事无论如何也要给皇上一个交代,只能委屈你先回宋家,待悦屏登上后位,届时我们李家再风风光光抬你回来。”

对于公公,李夫人是一百个信服,当下也不再为自己疑虑,“这件事嫌疑人是悦屏,皇上会放过她?”

李稳讥讽失笑,“没有皇上授意,余北溟会说出那些话?儿媳谋害自己的妾室,这事放在寻常百姓家也是丑事一桩,皇上能让丑闻盖在他头上?”

李元恺接口道:“余北溟这小子还真是精明,往后悦屏就得夹起尾巴做人,再不能去针对木家染心,也不枉他从中谋划一场。”

李夫人随口就道:“好在他不是皇子,不然太子的位置也坐不了这么稳。”

这一说,李元恺又想起心头大患,打发李夫人出去,小声说道:“那个天生到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爹您说是不是皇上把他藏起来了?待收拾了我们家,再扶持他上位?”

李稳仔细思索片刻,复摇头道:“天生戾气太重,也没有城府,治国之道更是一窍不通,根本不适合做帝王,皇上再不满意太子,也要为天下苍生考虑一下。”

天生若是有城府,就应该借由德安长公主去皇上面前认亲,然后做尽乖巧讨喜之事,让皇上越发厌恶太子,从而达到最大的报仇力度。这一刻,李元恺隐隐有些庆幸。

转眼到了元宵夜,许是坏事不断,皇帝让娴贵妃准备成千上万的花灯,并邀请朝臣及其家眷进宫赏灯,借此冲冲霉运。

将养半个月的轻慧面色鲜妍似桃花,不过她对自己很不满意,“都说怀男丑、怀女美,本宫天天数顿饭食也不见丑,难道真要生个公主?”

染心觉得依照轻慧这性子,即便是生下公主也不会认输的,不过那时谁占优劣又可以重新分配一下,心里如此想,嘴上全然不同,“这些老话就像是信佛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且方才娘娘也说太医说您脉像稳健,娘娘何必自寻烦恼?”

轻慧深深一叹,转眼神神秘秘说道:“那个神医能研制出蒙骗院正的药,是不是也能研制出转换胎儿性别的药?”

除夕夜余北溟派人给染心送去一颗药,并告知李家预备的动作,但大年初一送药给轻慧,她是不知情的,此时回想整个事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且不说神医能不能研制出这种药,就说现在就有这种药,娘娘敢吃?”

轻慧一甩香袖,“屋里闷得慌,出去瞧灯去。”

宫里处处挂着彩灯,进宫赏灯之人心有戚戚,都不敢远离大部队,染心没这些顾忌,一个人走到偏僻角落独自欣赏。

风一吹,花灯左右摇摆,再一吹,灯上的俊俏公子悄然现身。

余北溟微微一笑,眼里装着万千灯火,能让他笑的只是有她,“九妹妹,等会你别说话,只点头行吗?”

染心狐疑地点点头,只是当她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时,很想把点头的自己掐死。

片刻以后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眼前人深情款款道:“九妹妹,我预备求皇上为你我赐婚,你可愿意?”

尽管知道这是他的计谋,她依旧脸蛋爆红,狠狠瞪他一眼,却惹得他笑容更盛。

余北溟余光目睹太子气呼呼离去,人却往前一步,“不说话是默认了。”

他靠得这样近,她都能闻见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染心本能退后一步,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垂眸道:“人走了?”

余北溟笑着叹气,“南方地区这段时日一直在下雨,雨天一直会持续到二月初,月底的时候会出现洪灾,我想去治水,一则尽量减轻百姓损失,二则激怒太子,促使他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九妹妹,你若是觉得他堪当太子,我便什么都不做。”

染心不懂太子做得合不合格,她只知道被他纠缠烦心,被李家当棋子的滋味很不好,转思余北溟说些是想试探她对太子还存着几分情,便说着气话,“太子做了这么多年太子,他若是不堪大任,皇上又怎会不另立?”

余北溟笑,“九妹妹,你在说反话时,眼睛总会往左边看。”

染心恼羞成怒,因一时想不出一针见血回怼他之词,反把自己气走了。

走到半道才想起,她好像忘了去追究他借自己名义行事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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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北溟:我都没说求赐婚是假话,真好骗。

染心:我点头了吗?

晚安,每个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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