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他四|肢被|缚，双|腿被迫张|开，有一双手轻易分开他的臀|瓣，露出那已被蹂|躏折|磨至肿|胀外翻的|穴，犹儿臂般粗大的玉|势一寸寸进入，仿佛一件钝器要将他生生劈开。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穴壁破裂的声音，痛得想要自尽，可是嘴里塞着一坨布，让他连咬舌也做不到，只能双腿打着颤承受，最后竟失禁了。

厉帝的笑声，回荡在寝殿里，魔鬼一般。

而徐鹤钦是这一切丑态的见证者，将所有不堪的场景都用画笔记了下来，凤檀每一个痛苦的、不堪忍受的表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凤檀的身体是麻木的，额上却出了许多汗，仿佛回忆里那些调教又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在思绪的笼罩下，竟觉得身体里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疼痛。这疼痛，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徐鹤钦笑着说道：“凤君，别来无恙啊。数年未见，您依旧风采逼人。”

他这笑容意味深长，令凤檀周身发冷。

凤檀勉强定了定心神，故作从容的吩咐阿蛮：“带画师过去吧。”

“慢。”徐鹤钦笑着看向凤檀，“徐某还有几句话想与凤君说。”

凤檀惊惶更甚，他不知道徐鹤钦到底要说什么，可知道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便将阿蛮和殿内其他宫人遣出去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

徐鹤钦并未开口，只是不疾不徐的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拿出一本书，笑着呈到凤檀面前。凤檀愣了愣，有些疑惑的接过那书册，只掀开看了一眼，便面色苍白的合上了，颤着声音问道：“你想做什么？”

徐鹤钦凑到凤檀跟前，漫不经心的问道：“您说，若是我把这春宫图册送到皇上面前，会如何？若是这东西流传到坊间，又会如何？”

会如何呢？凤檀不敢去想。他才刚有了新的生活，为何这些往事就是挣脱不开呢？凤檀攥着书册的手有些发抖，指尖泛起了白色，沉声问道：“该是我问你，到底想如何？”

徐鹤钦脸上带着笑意又往前迈了一步，凑近凤檀耳畔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徐某仰慕您已久，想一亲芳泽，与您共赴云雨。”

炽热的鼻息扑在凤檀耳朵上，陌生男人的气息笼罩了凤檀全身，凤檀下意识的想躲，腰却被徐鹤钦紧紧箍住，徐鹤钦的手掌沿着凤檀的后腰慢慢抚摸上圆隆的肚腹，感叹道：“这么细的腰，竟然也能怀着孩子。”

从第一次看到凤檀的身体，他心里就有这样的疑惑了。那时候，凤檀已经为厉帝生育了一个皇子，可是身体却还是少年一般纤弱，仿佛一掐就要折了。这幅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也在心里肖想了无数遍了。

徐鹤钦半生风流，如今就要为了凤檀做一回亡命之徒。他想要凤檀，并且已经为此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您真美。”

徐鹤钦缓缓将凤檀推倒在榻上，对待他隆起的肚子也格外温柔。凤檀的衣衫被轻解开，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再往下便是沾染着乳渍的红樱。徐鹤钦的声音宛若魔魅，循循善诱道：“您放心，只这一次，我便会将那些画全都毁掉，再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凤檀的衣衫被尽数解开，顷刻间便全身赤裸着躺在榻上，双目已经失神。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若此时再说什么守身如玉，未免太过可笑。若是如此便能守住秘密，守住如今安宁平静的新生活，许是值得的。褚晏不能看到那些东西，绝对不能。而那些东西若是流传出去，凤檀和整个凤氏便成了天下的笑话。

可是，当徐鹤钦的亲吻落在他的胸口，当双腿被分开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发颤，眼中的泪溃决而出，颤颤地哭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凤檀的哭声哀伤又绝望，他不明白，他不过就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为何就这么艰难呢？

徐鹤钦突然停下了，扯过锦被遮住了凤檀赤裸的身体，说道：“您不愿意，徐某若此时强人，定会伤您腹中孩儿，徐某不愿伤您，您好好想想吧。但是，请别让我等太久。”

他俯首亲吻了凤檀的额头，缓缓退出寝殿。

徐鹤钦的话，让凤檀陷入恐慌之中。他神思恍惚着捱到了天黑，晚间却不能安眠，噩梦连连。褚晏还没有来，凤檀一个人睁着眼睛，不敢再睡。他在锦被下弓起身子，神色憔悴，显得格外脆弱。

阿蛮将烛火挑亮了些，俯身给凤檀掖了掖被角，平静道：“我杀了他。”

凤檀闻言一震，惊恐的看着她。

阿蛮道：“我认出他来了，是那个画师，他威胁你了，所以你才那么害怕的。凤君你别怕，我帮你杀了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会好好过完这一生的。”

阿蛮的语气平静的可怕，似乎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凤檀一脸惊慌的看着她，茫然的摇头：“不，不可以。阿蛮，你不能杀人。过几天就是你出宫的日子了，你走吧，不要管这些事了。”过去那些腌臜事拖住一个他就够了，怎能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为了他沾上人命呢。

阿蛮却只笑了笑，柔声道：“凤君安心吧，不必再为此事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