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2/2)
他光着膀子裹着浴巾斜倚在沙发上,发起了呆。每日深夜,他总会这样放空自己一段时间,让他的思绪信马由缰,想思念谁就思念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思绪果然纷飞了起来,夹杂着些许旖旎令他浑身燥热了起来。压抑、压抑、再压抑。
他想起陆至诚可能送了他一个女人,他不自觉露出讥讽的笑意,有些失望,感觉这陆至诚也不过如此,也就会耍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可他又直觉资料中显示的陆至诚不该是这么一个肤浅之辈,那么他到底在没在卧室里塞了一个女人呢?他又有些好奇,想要去卧室探探,刚要踏出脚,又想,要真是有人在,肯定会出来寻找猎物的,便又作罢。
他的直觉的确没有骗他,屋里也确实有一个女人——易云。但此时她正喝得尽兴。她无法清醒着将自己交付出去,所幸喝个醉吧。但当她的目光渐失清明,她又挣扎着想要保持一丝清醒。
她既无法清醒着委身他人,却也无法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
外面的动静她都听见了,虽然陆至诚那个伪君子说期待自己表现好一点,但她完全不可能跨出迎合他的那一步。那种等待噩梦到来的恐惧煎熬着她的身心,她不知不觉又喝多了一点,直到她的意识完全丧失,倚着床头睡着了。
卧室外的江景航久久没有等到屋里的动静,更疑惑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他决定还是去探一探。他对自己非凡的定力和超强的自控力很有信心,他不怕着了对方的道。
他迈着沉稳的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女人。
她披散着墨发,穿了一件无领的酒红色裙子,很好地勾勒出她的身材,就这样靠着床头睡着了。
她的皮肤很白,泛着红晕的小脸下面是精致漂亮的锁骨。
江景航的眼神一暗,不由得抬起步子走得更近,凝视着女人漂亮的脸,尤其是锁骨间的那颗小巧鲜艳的红痣,是那么迷人!
多少个清晨他总能回忆起自己梦遗的对象,就是这样一个锁骨间长着不规则但很漂亮的红痣的女人!
他颤抖着手指想去抚摸那颗小红痣,然而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却动作迅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触碰。
他的另一只手又不自觉抚上她的脸,或许是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她紧紧抓着的那只手也渐渐放松下来,他终于可以再一次抚摸到那个位置,那是他以前经常亲吻过的地方。
正在梦中的女人,开始不安起来,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江景航慢慢俯身倾耳去听,她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如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全身,他顿时燥热起来。忍着这种异样,又试了几次,他终于听清了她的呢喃:“Johnny……”
他的身体仿佛炸开了一般,上万条热流就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变化……那是他们相识时的用名。她还记得他。
他将她的身体扶正,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压抑自己,委屈自己的小兄弟。
他毫不愧疚并觉得理所当然。这是她欠他的,委屈压抑了那么久,他早就发过誓:去他妈的绅士风度、去他妈的隐忍、去他妈的矜持……他早该在那个时候就将她扑倒在自己身下,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但他做了什么?他只是抱着她,也仅仅是抱着她,睡了一夜又一夜!若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用犹豫,直接睡了再说!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不得不对陆至诚这个男人刮目相看,但是TMD,他凭什么拿她当礼物一般送来送去?
倘若她被送上的是别人的床怎么办?他急切想要剥掉她裙子的手不自觉粗暴了些。熟睡中的易云很抗拒僵硬着身体不肯配合,江景航更生气了:特么别人让你上谁的床你就上么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还上过谁的床?
越想火越大,动作越粗鲁,易云挣扎的越盛,说来说去,他还是个没经验的雏儿,易云不配合,他也只有生闷气的份了。
“Johnny……”易云又呢喃了一声,仿佛梦中有他。
他不自觉又心软了一些,一边轻吻着她脸颊,一边对着她耳边轻轻道:“Jenny……Jenny……”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江景航心中有些窃喜,隐隐觉得似乎自己对她是特殊的。便又在她耳边轻哼她的名字……
果然她开始配合起来,江景航的嘴角都咧开到耳根子,没有比这个发现让他更动情了,他顺利地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温柔地吻她。
她比想象中更配合,动情时哼的是他的名字。他第一次体会到身心合一的美妙,不自觉想要更多,不舍得睡觉,一次又一次,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累极了,才拥着她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