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过去）（2/2）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赶快出去！”余北淮砰的把门推开，面色不善地拖着女人就往外拉。

“淮淮！淮淮！是妈妈！”女人不愿合作，拼死抵抗。

余北淮停住了动作，冷静地问女人：“我有妈妈吗？”

“淮淮，你听妈妈解释，妈妈不是抛下了你和外婆的，妈妈可以解释！”女人用力挣脱余北淮的禁锢，拉住余北淮的两臂，“你听妈妈解释好吗？”

余北淮眼神冰冷盯着她看，女人咽了咽口水：“我们坐下说，慢慢说。”

余北淮和女人隔着老人的病床相对而坐。

“是这样的，在大年三十那天凌晨，我一个老朋友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一个好项目可以找我加盟，”女人怯怯地抬头看了余北淮一眼，可余北淮不为所动，一副你继续说的表情，“因为时间特别紧，还是西北那边的，所以我赶了最早的一个航班。”

“你搞出了什么名堂吗？老朋友是谁？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联系。”余北淮冷冷地发问。

“这……”女人张口欲言却编不出什么话来，恼羞成怒：“你这是和妈妈说话的语气吗？！”

“编不出来就滚。”

“淮淮！妈妈都是为了这个家！我说了是什么项目你懂吗？小小年纪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女人尖着嗓子喊到，和她温雅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妈妈！”

“体谅？”余北淮冷笑出声，“那你体谅外婆了吗？走的时间连张字条都没留，拿钱就跑，害得外婆担心了很久，在知道你只是卷钱逃跑不要我们的时候外婆直接气病了，那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为我们这个家体谅一下？”

“我没有不要你们。”

“那你这几年都去干什么了？”

“我在外打拼挣钱。”

“然后欠了一屁股的债来找外婆给你填，你想的倒好，四百万，哪里来的钱！”余北淮气红了眼，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和外婆！

一个个的，不是要钱就是索命！

女人用力扯住自己的卷发：“我能怎么办！我那时候能怎么办！你爸跟小三跑了，带走了所有的钱！我年轻时才工作了一年就辞职了，什么经验都没有！我在家呆了十几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在社会上找工作！”

“那些钱本来就是我爸的，婚前财产。”余北淮嘲讽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给你钱，当年他骗你结婚的时候你就没想过自己努力生活吗？”

女人的声音都哽咽了：“淮淮，你这是嘲笑妈妈没用吗？”

“我只是嘲笑你看不透人自私的本质，男人有几个是好货？”余北淮像是冷静了下来“不靠自己，单纯靠爱情活着，不管是男是女都没有好下场。”

“包括我，我也是人，我也自私，所以我不会帮你这个抛下我们的人。”余北淮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慢走不送。”

“淮淮！”

“英兰，你先走吧。”老太太躺在床上发话了，“淮淮长大了，是有自己想法的。”

女人颓败地拎起包离开，关门前想辩解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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