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捌（2/2）
我只看得那唇瓣轻轻张了张，想要说什么话。
什么话我也不想她说。
白衣被压至墙上。
我尝到了风的味道。
风静静的。
但什么都能吹乱。
不晓得过了多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哑的。
“……他碰过你吗？”
这时她眼里才掠过点讶异，微亮的，然后笑了，像她折给我的那枝花。
“没有的。”
后来树上花落下，搅了一池水。
山上静悄悄。
还是只有我一个。
我从不知道她话里到底有什么意思，更辨不出真假。
也从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所以白色的袖角从手里滑走了。
风轻轻压过又没了踪迹。
但她来过。
来过的。
我该把她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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