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章（2/2）

他出手如风，剑势皆是大开大合快如闪电，如暴风骤雨急急打去，身边几个武人想要前来助战，面对这密不透风的剑雨却不知从何插手。殷洲避让不及，连连后退，衣角箭头皆被划伤，不过多是，他被一剑逼到背靠桃树干。

姬夜风拿剑尖指他喉头，问：“你们究竟做了什么？速速招来！”

殷洲闭口不言。

殷允大声叫停：“别逼他！让我来说！”

他和殷洲迅速对了几个眼神，开口道：“那桃树精凝了人形，得益于我们教给它‘五经妖术’，这才使它少受三百年的消磨，吞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有了强大的人形妖身。”他特意强调无关紧要，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正当性。

姬夜风眼神一凛，“纵妖伤人本就不对，更别提运用邪术，要妖吞人，这分明就是你们杀人！”

“话不能这么说。”殷允把这伤手说，“人是树精杀的，我们只是教了它一门功夫，说起来还算是我们行善积德。”

“五经妖术算什么功夫！不过是一门杀人的妖术罢辽！”姬夜风被殷允的诡辩激地着急上火，“百年前这门妖术已经被禁，你又怎么知道？”

殷允冷哼一声，“你读过五经妖术？就知道它是杀人妖术？你知道精怪吞人化出人形，是什么原理？那些道士用活物入炉，特别挑选快要化形的精怪炼丹，你怎么不说这也是‘杀人’？那些精怪的意志与人并无不同，人吃妖，妖吃人，不过是相生相克，弱肉强食，又有什么残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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