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之神的大脑与零精神力成为机甲军军长（15）【二合一】（2/2）
“请您留步。”顾筱出声道。
“何事？”老者回头说道。
顾筱握着那颗信物，走到老者跟前，把手摊开。
信物在她手中闪闪发光。
“我想知道真相，就当做是我无理要求的报答好了。”顾筱看着老者的眼睛这样说道。
老者叹了口气。
“您确定要知道吗？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与我母亲有关，我想我必须知道。”
顾筱来到这个世界，最想知道就是在顾易的口中只言片语流出的那个人。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从一出生就来到这里，她对这个世界的感情比任何一个都要深。
无论是对顾易这个父亲还是对安娜·艾泽尔德西这个母亲。
虽然顾筱从来没有与安娜·艾泽尔德西见过面，她死的时候，她还未出生，但是生活中却全是这个母亲留下的痕迹。
无论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后来开得机甲，还有从小到大每一件衣服等等，都是安娜留下的。
一切的一切都在诠释这这个已故母亲对自己的爱。
即使她死了，依旧是努力在爱她。
顾筱很难不对这个人产生好奇。
“艾泽尔德西小姐，”老者看着顾筱的眼睛，“您和您的母亲一样固执。”
“谢谢夸奖。”
“这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啊。”老者的语气满是沧桑，“你跟我来吧。”
顾筱跟着老者来到了他们的驻地。
爱丽丝被送进了恢复舱。
他们并没有去联邦注册的公立医院，而是一家没有在联邦注册的医院。
不过这边的设施有很多顾筱没见过。
只是觉得这边的装扮很眼熟。
“艾泽尔德西小姐，跟我来吧。”老者一路往里走。
顾筱跟上去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老者是不会伤害她的。
两人到了一个房间，面对面坐着。
顾筱看着老者眼睛。
里面蕴含着满到溢出来的悲伤。
“您确定一定要知道吗？”老者问道，“您有知道的权利，但是您确定一定要知道吗？”
老者希冀的眼神压着顾筱。
顾筱知道他希望什么。
他希望自己说“不”，然后从这个房间出去。
但是自己没有满足他的希望。
她点了点头。
老者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像是瞬时间多了不少。
“安娜大人在的时候总是说，她要有个孩子，希望她能够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周围全是善意，永远开心。现在，您还要知道吗？您想要知道的，不是什么好事。”老者语气恳切。
顾筱犹豫了。
或许不知道是最好的。
“您放心，只要我们还在，这件事我们会办好，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可以做您想做的。”老者看着顾筱沉默，立马加大攻势。
他殷切的眼光落在顾筱身上。
顾筱知道他想看到什么。
但她没有做。
她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确定。”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响起。
“您……您再想想吧，我明天再来问您。”老者打开门就要走。
“母亲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那么，你们对于母亲来说，应该也是很重要的人吧。”顾筱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如果我不知道还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让你们默默无闻地为我背负，我做不到。所以，请告诉我。”顾筱的语气极其的郑重，“同时，我为我前几年的未察觉道歉，这些年谢谢你们。”
老者背对着顾筱，老泪纵横。
“您和您的母亲真是一模一样啊。”他已然哽咽。
顾筱向来不喜欢别人为她默默地付出，特别是这么重的代价。
如果她今天没有碰巧碰到爱丽丝，或许爱丽丝就死在树林里了吧。
就算不死也会比现在伤重的多。
爱丽丝是跟她一样大的小辈，那么在她不知道之前又有多少人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或者更加严重，严重到死亡。
她觉得不行，她受不住。
她想知道真相。
“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可以。”老者坐下来，他的眼睛中还残留着刚刚流泪的痕迹。
他看着顾筱，语气沉重地开口。
“先从我们的种族说起吧。我是异形，爱丽丝算是混血。我们这个组织里面有异形也有人类还有混血。我们是您母亲组织起来的。”
顾筱看着老者，老者眼中满是怀念还有感激。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对抗另一个组织，‘人类基因优化组’。”
“人类基因优化组？”顾筱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娜大人研究出人类跟异形是没有生殖隔离的，其实这么说是有些不对的。当初是为了两族尽快结束战争所以放出了这个消息。其实异形与人类结合，生出孩子的几率比同种族要小得多，即使是试管结合，大部分卵细胞遇到精子的同时就会死去。能活着都是特例。但或许是造物者对这些幸运儿尤为眷顾，他们能力绝对会强于他们的父辈，强上不止一点，无论是精神力还是种族天赋。他们是佼佼者。”
“人体实验。”顾筱已经猜出了核心。
“的确。”老者的眼中闪过愤怒，“他们成立战后一年，当时正值异形与人类结合的热潮，虽说异形与人类的生育率低但是因为基数多，那个时候是混血婴儿的热潮。然后他们盗走了混血婴儿，很多个。还有不少纯种异形与纯种人类的婴儿。”
这个顾筱知道，历史上绕不过的大事件。
“婴儿失窃案。但是后来据说消失的婴儿都回去了。”
“没有。他们这些畜生。”老者的愤怒已然让他眼圈发红，“回去的婴儿不是本体，而是克隆的。克隆的婴儿虽然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们的终究是克隆的，有着各种各样的缺陷，他们的寿命很短。我的孩子就是其中之一，那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妹妹都很可爱，姐姐刚刚学会叫我爸爸，妹妹只会含糊地喊我‘大大’，然后……”老者叹了口气，“这也是我加入这里的原因。我的妻子在听到这个噩耗之后就撒手人寰了，我一直没有再娶，每当看到别人的孩子都总是想起我的女儿们。”
“那爱丽丝是？”
“爱丽丝的父亲是我捡来的。”老者解释道。
“对不起，打断您了。”
“没事，”老者继续往下说，“后来我就加入了这里，见到了安娜大人。不止是我，还有许多父亲母亲加入了这里。除了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还有很多的正义之士。我们顺利地打入敌方的实验室，却看见……”
老者顿了顿，眼眶里满是红血丝，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哽咽。
“婴儿的尸体，很多很多。我走进去，在实验室的最角落里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她们像是出生前那样，靠在一起，只是不是在温暖的子宫里，而是在冰冷的培养皿里。那天，很多人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却也永远失去了他们。而那些凶手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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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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