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石膏还没拆，一瘸一拐的就往练习室跑，就算跳不成舞，只要呆在里面，就全身舒坦。

这一练就是两年，假期余禁也没回家，舞蹈班门口杨菁给租了间房，放养着余禁。是死是活，是好是坏，看他的造化。

直到取通知书那天，时隔两年父子二人见面，舞蹈室里。

儿子比以前还瘦了，皮包骨短袖都撑不起来，还是那副死倔模样，那小细胳膊上的纹身怎么看怎么碍眼，那小撮头发实在太丑了，裤子都不会穿了，松松垮垮半搭拉着，真想一把给他的裤子拽下来，就这通知书顺眼！

一见面的余志闲了两年的嘴终究是封印不住了，逮着余禁就是一连串的说教，最终被杨菁生拉硬拽给带走了。

适者生存，余禁早在十七年的“唇枪舌战”中找到了战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就是像弹簧一样的生存技能，当然仅限于余志，对于父母之外的人而言，余禁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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