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被墨砚求抱抱(一)(1/2)
作为一个胆小且卑微,每天被热爱写字的主人使用的毛笔,穹每天都很生气,她作为一只笔终日悬挂着,长长的银发每次被墨水沾湿,又每次被清水洗去。
小小笔妖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她喜欢在夜深人静时慢慢地数自己今天掉了第几根头发丝,习惯性脱发的墨笔小妹穹现在倒挂在笔架上细声细语地数着头发掉落的根数,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不明生物体”直接拿走。
不能化形的小妖怪一看那“不明生物体”就来气,笔杆子一勾,把自己还未洗干净沾着一点水渍的秀发全涂在那个一脸爽朗笑容的脸上。
“走开!你这个坏蛋!每天把墨汁往我身上沾的坏女人!”穹很讨厌这个女人,不仅因为女人是她们这些文房四宝中化形最快的,其实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这个女人曾经故意把一大堆墨水把她全身蹭,她整个身体都给浸黑了!
“坏女人,快放我下来!”小妖精继续挣扎,又是一神龙摆尾,结果脑壳毛都被人用一指按着。
怂逼笔妖皆垂耳兔赶紧求饶:“姐姐,是我错了!再拔我头发就没了,这样不好不好!”
司越正等着她这句话,她清清嗓子,清朗含笑的声音很有辨识度:“穹穹,今天你好像很不喜欢让我触碰你的身体,为什么?明明只沾了我那么一点点的墨水,就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你有那么讨厌我?”
小妖怪穹晃了晃脚上用来挂比的小绳,她这不也是尴尬吗?
自从知道大家都可以说话,都有人形,那她作为一只笔在别人身上写字,沾别人的墨水不就是一个贼尴尬的事,每次写字她还得习惯性的问纸兄弟:“嘿,我可以写字吗?”
问其他人还行,问司越就算了,这个墨砚恨不得把所有墨水都往她身上涂。
“怎么不说话,你很讨厌我?”司越抿着嘴,脸上具是伪装的寒气,这个世界没有剧情,没有任何的任务,系统只留下一大堆外挂,说了一句自由扩展,她活生生在墨水里折腾了好久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生物,司越说是墨水,其实是墨砚,而经过好几次的轮番调查后,她发现对面一直都不会化形的白玉毛笔正是自己的兔子。
“我又没说我讨厌你,别诬赖好人啊!把我放下来呗,头发都被你拽掉了,最近少当家喜欢用狂草,我的脑袋一直都很痛!”觉得自己非常悲催的小妖满是委屈地被人放下,坐在了桌沿边,从细长的笔身旁慢慢钻出一对小手小脚,忧郁的小妖精笔妖用短短小小的手撑着脸,两颗小绿豆的眼角盯着司越:“越大姐!你不是一直出去乱逛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是发现好玩的了?”
司越抱起小笔妖,让她坐在自己的肩头,现阶段什么称呼她都得接受:“哪有什么好玩的,只不过外边似乎来了个歌姬,说是西域送来的礼物。”
世界虽没有剧情,但所有的发生点都应该是凯斯特大陆东皇国远古代的魔改,这个世界有雪飘阁城的城主,就是每天到书房练字的被人称呼为少当家的人,还有妖族圣女,魔界妖女,和天界仙女,在外走一遭,要不就是听见有人尬吹圣女、妖女容貌,对天界仙女垂涎三尺。
这个世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司越到现在也看不明白,妖魔仙三种类型应该是个修仙的世界,可是城主和人类夫人又是怎么回事,就像东皇国的渺和芜两派一直都把二人的差别区分细分,一个追求人立于天,一个赞成天助于人;一个想驾凌于天,一个想与与天同寿。
可这两个本就存在于东皇国的修仙派打架都彻底避开底下的普通人,哪有像这个世界,让人类生活在被妖魔仙三类包裹的世界,仙人先不管,妖族魔族发起狂来,肯定先咬人族填饱肚子啊。
坐在她肩头的笔妖穹穹用堪比一根线的手戳了戳司越:“大姐,那个歌姬长得好看吗?”
一句话生生把她从记忆中扯出,司越随着她这句话忽然想起了那位歌姬头顶的绒毛耳朵:“遮着脸,谁知道漂不漂亮,但是我唯一可以确定,呢个歌姬的耳朵上长着狼耳,是个妖族。”
小火柴人穹穹继续托腮:“没见着脸又不知道漂不漂亮,前几天我听到过少当家自言自语过,说妖族的圣女又来找他了!那天少当家喝了酒,我还记得他画了一张小画,就藏在书架第三行的第六阁的书里!”
不管变成怎么样的穹穹依然有独有的小聪明,司越按照她的话找到了那张小纸。 “司越,看,就是这样,黑色狼耳上边有淡红色的绒毛,你出去看见的歌姬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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