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被墨砚求抱抱(完)(1/2)
魔将常年呆在人间略有耳闻:“公主喜欢飘雪阁城的城主,这与此有什么联系吗?”
仙宗掌门眯眼:“我的弟子白仙也喜欢飘雪阁城的城主,而今天天门一开便有人在芝山守候,不是你们魔族的,就是飘雪阁城另一个欢喜那位鼎鼎有名城主的女子。”
一幻光雨蝶飘飘扬扬慢慢从远方飘来,在掌门手边化作零星光点一闪而过,掌门握住那飘扬光点,一向平静的脸也不禁染上一丝气忿。
“我这蝴蝶传来一点消息,那毛头小儿竟还在议论我徒死去的消息,魔将可想报仇,不如将那黄毛小儿从飘雪阁城讨来!报吾徒之亡和你们公主的仇。”
飘雪阁城中,这豆丁大雨反倒是越下越急,越下越大,豆点大的雨滴几乎要将缀着翠柳色青苔的屋檐都给砸个大窟窿。
檐下躲雨的人几乎越来越多,许多躲着的人大多数都是以为雨会停的普通路人。
穹早已重新回到司越衣襟,乖乖巧巧地趴着,一边啃着包子的面团。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已经好久了,包子都出了好几笼。”
刹那间,在垂耳兔轻轻说话抱怨时,天际闪过一阵雷光,淡淡的血雾从本就乌云密布的天空传来。
因为雨水被困在家中凉亭的顾少江一见那单单血雾,便谨慎地嘱咐了下新来的妹夫好好照顾两个女眷,随后便一人站在城主府上与那血雾对峙。
原本乌黑的云层中出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人,大多数穿着白衣长袍,小半部分则穿着玄色仅衣。
“贵客来访,何必要带什么见面礼呢?”顾少江余光看着天穹雷电没有丝毫慌张,“几位来此,还带着几个魔族的兄弟,是来做客,还是来做什么?”
仙宗掌门一抚那白须,手中浮尘一荡:“本尊是来向城主您讨要一个公主的,此女杀我徒儿白仙,亦害魔族数人丧命,魔族公主永葬海泉花之下。”
“竟有此事?阁下说的是苏公主?”顾少江暗暗皱眉,那公主的名头根本不能让他这个手握实权的城主监控她城中的一切动向,他只有微微稽首,“敢问仙宗掌门,苏公主年纪尚幼,她又因为什么屠杀如此多人?还等仙尊与我苏公主杀人之证。”
“便是因为你!!!”
这个理由颇让城主大吃一惊,什么古里古怪的理由,若是情杀他早已拒绝三人,又如何让这三人为自己各起杀意。
“呵,城主怕不知道您的魅力比想象的要好得多,白仙之死,我不会追究整个飘雪阁城,但是这个苏家公主,我必要拿走!杀我徒儿,罪不可赦!我徒儿元婴被灭,尸体残缺,都是因为你那糟心缺眼的公主!”
掌门越是说越想想起自己被当成傻子一般的样子,便招手,往雨蝶飞往的地方徒手抓去:“今天,你们飘雪阁城必须要给我那个女人!”
尖叫杂乱之中,满眼惊慌的女人被抓在掌心奋力挣扎,以至于露出了隐藏多日的印术之法,此招一出,仙宗掌门更是无比确信:“她用的正是我门之法,她必是至我徒死亡之人!”
“你…你,你污蔑我,这术法是白仙姐姐教与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是学了你们宗门的术法,便对我按下此等罪名!”苏糖瓷仍在挣扎。
“那十五日时,你可曾出门?”
苏搪瓷奋力挣扎,想着脱离之法:“我有侍从证明!白仙妹妹与我情深义重,我怎么可能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仙宗掌门盯着苏搪瓷,却没有松下一点手劲,仍将女人拎在手边。
雷雨更盛几分,好不容易从远处赶来的侍从刚想开口就被苏搪瓷一阵抱怨:“你们为什么如此之慢,没看见院中马匹吗?!
”
这公主根本不知道前几日的“替罪羊”早已让侍从满心怨怼,此时的贸然出声训斥让二人心中怨怼溢满了整个胸怀,这鼓气不发出来根本不行。
还是顾少江止住了苏搪瓷的话:“莫要跪着了,快起来说话,你们公主在十五号那时可否出过门,又可否让你们的弟兄出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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