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2）
脱离警方保护期的第二个礼拜，那个凶手的名字终于登上了午间新闻，只不过这一次，是以死讯的方式。
那天奚文柏回来的比以往都晚，他一言不发，径直进了房间，不管安泽问他什么，奚文柏都以摇头回应，摆手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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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脸上的坚决，安泽看得很明白。
最后，安泽把桌上一口没动的烤羊肉塞进冰箱，接着跑进卧室，和他一起面对面坐在床上。
“要不我们对下口供吧！” 安泽提议。
奚文柏缓缓看过来。
安泽脸上的表情就跟在讨论明天吃什么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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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应该很快就会找上你。” 安泽说，“我不会问你问题了，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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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想知道？” 奚文柏疲惫地说，他的右手一直在抖，他用左手握住了，“怎么？要包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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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知，就称不上包庇。”
“就算他们要你按着圣经起誓？”
“我不信耶稣基督。” 安泽眨眼，“他从来不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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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文柏勉强笑了下，“你倒想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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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抬起下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奚文柏发现他倔强的样子像极了廖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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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只需要说你不知道。这本来也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好。”
“奚文柏，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什么事都自己‘处理’，这句话我真的听腻了。”安泽的语气重了些。
奚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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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免得露馅，万一他们现在就找上门。” 安泽催促。
他屏息握拳，等着奚文柏的交代，好像已经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但奚文柏依然没有吐一个字。
安泽憋了一会，忍不住问奚文柏是不是不相信他，奚文柏摇头，倾身过来，捧住安泽的脸拉近自己。
他的力气很大，唇齿纠缠间充斥着挣扎和绝望，真相不重要，过程不重要，这个早上他去了哪里、见到了谁也不重要，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都留到稍后再说吧，今晚他只想要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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