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2/2）

带土心里比来之前多了疑问，是他从来都没真的了解过卡卡西这个人么？木叶中坚骨干，精英上忍，名彻忍界的天才，其实本质上是一个缺根弦的傻子？顶着各方觊觎的写轮眼，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对一个不知实力不知底细让自己猝不及防露出破绽的他国忍者可以说这么多有的没的？究竟是卡卡西对自己太自信，还是频繁抓捕围剿他的人把他脑子打坏了？

废物还真就是废物，这种虚假世界里没有用的废物。

“卡卡西前辈占了阿飞的便宜难道就这么跑了吗？前辈你把阿飞的午饭吃掉了，你赔我苹果”

“你没吃饭？”

“对啊！”

“很饿？”

“前辈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没吃饭我当然饿了”

“你是雾忍？”

“前辈果然是个傻子”

“那你自己找一家喜欢的馆子吧”

“哎哟？难道说前辈要请阿飞吃饭了吗？”

“不吃吗？”

“吃！”带土小跑两步超到卡卡西身前手舞足蹈的“西辅街的草莓大福今天限量供应，还有鲷鱼烧鲷鱼烧，三色丸子，嗯，阿飞想想啊，羊羹、和菓子、水信玄饼，哦对，顺便去吃点天妇罗吧卡卡西前辈~”

卡卡西忽然觉得有点倒胃口，是故意的吧，带土。

点了一堆甜食的带土和卡卡西此刻分坐桌子两边，卡卡西就这么看着带土拿筷子夹起食物杵进面具上右眼处唯一的孔里。

“我说你真的不会扎瞎眼睛吗？”

“阿拉，前辈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阿飞只有这一只眼睛，宝贵得很的”

卡卡西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帮带土把吃过的盘子挪开与还没吃过的换了位置。

“前辈，阿飞能不能跟着你修习忍术啊”

“不能”

“为什么啊？”

“我还有事，不会在这里待很久”

“阿飞没事呀，你去哪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跟着我有危险”

“不会啊，他们要杀的是前辈你，又不阿飞，遇到有人追杀的话我会躲起来的，如果前辈死了我可以把你埋了，万一脑袋掉了阿飞可以帮你缝起来”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前辈你请阿飞吃了这么多好吃的，这点小忙应该的”带土拍拍胸口“作为回报，你只要教我忍术就行了”

“回报？”

“对啊，我不是把你埋了吗？”

“……”卡卡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你要私自离开村子就是叛忍了”

“前辈不也是叛忍吗？而且阿”带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水影大人脑子不好使，卡卡西前辈难道不知道吗？叛忍就属我们雾忍村出的最多？留在这里容易被饿死，阿飞没家没亲人还没钱，所以啊，叛忍有什么不好，不是可以赚钱么？”大概是因为吃得东西太甜腻，带土把面具抬起了一角，在卡卡西什么都没看到的时候捏着茶杯转过身揭开面具也干了一杯茶水，带土扣好面具扭回身体用杯子磕磕桌面“话说，那是什么”他指着卡卡西从进店就一直放在手边扒拉来扒拉去随意把玩的戒指“就是它打到了阿飞，阿飞才从树上掉下来的”

“很重要的东西”卡卡西用食指点在写有‘空’字的戒指上“是我很想去的一个地方的敲门砖”

“什么地方啊？”

卡卡西用手指挑起戒指握在手心里“大概是一个能够收容我这种人的地方”

听到这话带土眉毛一挑勾起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不过隔着面具卡卡西是看不到的。

“前辈，你为什么要离开木叶呢？难道说火影和我们水影一样，是一个……”带土稍稍一顿似乎是在措辞“不合格的统治者？”

“火影么？”

带土单手托腮歪头看着卡卡西“木叶的火影是什么样的人呢”

“没什么用的人”

“前辈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评价还真是低呢”

“不，不是别人”

“什么？”

“没有用的不是别人”

“对啊，不是别人，是前辈所效忠的木叶火影嘛”

“对，是一个火影”

“不过啊”带土拎起茶壶拿过卡卡西的茶杯蓄满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阿飞觉得卡卡西前辈和你们没用的火影不一样，没准前辈你是个好人”。